慕浅这才又看向父子俩的背影,盯着霍靳西默默腹诽——
切,我好不容易才给我儿子找到一个合适的老师,为了你辞退她?你以为你是谁啊!慕浅说,要辞退也是辞退你!
护士微微一怔,下一刻飞快地反应过来,说:霍太太您放心,我什么都没有看到,什么都不会说的
慕浅正热络地跟周围的人交际,不经意间一转头看到她,立刻向她招了招手。
慕浅忍不住咬了咬牙,可是转念一想,不由得有些心惊——是啊,什么时候起,她那张无敌厚脸皮居然变薄了?连这样一句话都会在意?
天还没有完全亮,街道两边树荫成冠,遮得天色更暗。
三人重新一起回到厅内时,容恒看见屋里的人,先是顿了顿,随后才问慕浅:不是康复宴吗?怎么就这么几个人?
霍靳西听了,伸出手来轻轻抚上她的下巴,缓缓开口道——
那当然。慕浅一面整理头发,一面开口道,你以为我会像你妈妈那样,一忍忍几十年啊?一次不忠,终身不容,我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。
说完陆与川便直接转身,拉开房门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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