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没有理会,再次拿着毛巾,一点点地替她擦脸。
黑暗之中,他僵硬着一动不动,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耳畔的呼吸声,以及怀中轻轻颤抖的身体上。
慕浅下意识就想将手机藏起来,回过神来才哼了一声,道:沅沅一个人在医院,我睡不着。
容恒蓦地嗤笑了一声,好女孩招谁惹谁了?
他霎时间沉了脸,快步走进里间,来到病床前,怎么了?手突然又疼了?疼得厉害?
如果是为了案子,陆沅是案件当事人,他要问她口供,查这件案子,大可以白天再来。
他愣在那里,直至卫生间里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抽噎,他才赫然回神,猛地推开了门。
这一笑,却再不似从前流于表面,而是真正自眼眸深处绽放的笑意。
慕浅心头到底还是藏着对陆沅的隐忧,正烦无处发泄,索性都将力气用在了霍靳西身上。
这里多数是曾经的老楼,已经被纳入重建范围,该搬的人都已经搬得差不多了,只剩下少数人还在这里居住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