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睡了六七个小时了。乔唯一说,你一直在工作吗?
容隽脸色更僵,那么大公司那么多人,怎么就非你去不可啊?
那小子不会到现在还没对唯一死心吧?傅城予说,你们俩都已经在一起这么几年了,他得多想不开还想要继续追唯一啊?
容隽一边说着,一边便调整了她靠在自己怀中的姿势,腾出一只手来拿了勺子,盛了粥送到她唇边。
容隽皱了皱眉,顺手拿起一张票据,道:大过年的,算什么账——
与此同时,刚刚抱着一张新床单走到病房门口的乔唯一也僵在了那里。
当天晚上,容隽抵达乔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。
他也不是每天都有空,可是难得空出来三天晚上想要跟她一起吃饭,结果居然都要等到那么晚!
乔唯一又安静地盯着电视看了一会儿,忽然转过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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